山未孤

瞎写选手No1.

赝品

*很病.

*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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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不像他。”

我总是会听到这句话,说话的人高高在上的姿态,眉眼冷着,仿若十来分钟前得到欲望满足的人不是他千手柱间那般。

我无法说话,在我上一次反抗了他之后就被他下了咒印,我现在是一个哑巴。

还是一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

也如千手柱间所说那样,一个哑巴,一个没有查克拉的人又怎会像那个能与他并肩的修罗?

 

2.

我还记得自己刚醒来的场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中,千手柱间站在我的面前,手指轻微颤抖,唇角弯出来的弧度很是勉强,他走近我,捧着我的脸,剑眉下的眼是失望。

我知道那一刻他是想杀了我。。

只是他不是很忍心,又或许是没有选择。

因为站在角落的白色发丝的人出声叫停了他的动作,告诉他,如果杀了我,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为什么说是没有办法呢?

直到我变成了哑巴时才知道。

那天我恶意十足的嘲讽他,真是可悲又可怜,坐拥整个忍界的神,却只能在我身上得到那么一点点爱。

噢,不对。

他根本就不缺爱。

他缺的只是某一人的爱。

而那人的名字,是禁词。

而我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一遍又一遍的刺激他,重复禁忌的名字,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垂说。

——你得不到他。

——你看着好可怜。

比我还可怜。

 

3.

一个陷入了疯狂的神,他不再只会是仁慈的,他的手段开始变得狠戾。

我作为旁观者,看着千手柱间他一点点的清洗身边的人。

刀起刀落毫无犹豫。有人求情时,他也只是坐在高位把玩着我的手指,缓缓地说因为他们该死。

听的我笑了。

看见我笑了,他侧着身捏着我的下巴转过去与他对视,搂着我的腰,食指摩挲着我的眼,眷念与执着爬上他那双暴虐的眼,说。

“你要是不笑就真的很像。”

我笑容弧度更大,视线越过他看向跪在大厅的人,还有一些在记忆里尚能算上熟悉的人,眉眼流转,我搭上他的脖子,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吐词,他们也看的清。

我在说。

——我就是他。

然后,他捏我下巴的力度更狠,狠的我都感到下颚要被他卸下来。

属于生命气息蓬勃的查克拉立刻遍布了这个大厅,人们都在发抖,有人抬头狠狠瞪着我,要我不要乱说话。

看吧,都说他可怜。

我都不知道重复多少回了,我就是宇智波斑。

可惜没有人相信。

他们都认为我只是一个赝品。

除了他的弟弟。

 

 

4.

他弟弟千手扉间在某一天找到了我,绯色的眼眸和我的写轮眼很像,可是我很厌恶他,连看都不想看。

我趴在柔软的床上,轻薄的被子只拉到我腰间位置,长发黏着出了一层汗的背。

千手扉间站在门口,无视这一屋子的麝香味。

他在和我说。

“斑,适可而止。”

唉,我是真的觉得醒来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很令人发笑。

如果不是我现在哑巴了,我一定要笑的很大声。

我爬起身,跪坐在床上,被子滑落,露出更多的皮肤与上面的吻痕,青紫痕迹,与有点鼓的肚子。

伸手划过自己的肚子,我在千手扉间面前挺了挺,托着小肚子,嘴巴一张一合。

——不如,你叫你哥适可而止?

虽然我是很无所谓,可是每晚被折腾,再被浇灌了一肚子,次数多也不免感到乏味。

千手扉间五指握拳,重重的锤着门板,拔高了音量。

“斑!你知道大哥什么情况,为什么每天晚上还有刺激他?”

瞧瞧,这话说得像不像千手扉间在他哥房间里安了眼睛。

我披着床单走下床,一步一步的向千手扉间走去,而千手扉间也很罕见的往后退。

我在他眼里看见了一缕恐惧,还有我现在的样子。

蓬松长发变成柔顺的发丝,合拢在背后,嚣张明艳的五官在一点点的发生变化,在他越睁越大的瞳孔里,化为千手扉间最熟悉的对手。

我停下了脚步,手指滑过千手扉间的脸,改变自己的声线,模仿着自己弟弟的说话方式。

——看到我,开心吗?死 白 毛。

我拉长了尾音。

因为我知道,千手扉间也不是什么好人。

义正严词的阻止柱间搞出我这个赝品,他自己背地里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就为了再见泉奈一面。

为什么我会知道呢?

呵呵。

因为千手和宇智波本质上就是相同的。

固执,偏执,有病。

 

 

5.

忍界的神更疯了。

他逐渐无法满足我这个赝品给他带来的满足感。

罪恶感与扭曲的情感每日每夜的折磨着他。

是啊,换谁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又怎能保持冷静呢?

当然了。

我知道柱间一开始还是可以的,他仁爱,心胸广阔,为了和平他能牺牲一切。

恰好。

我也是如此的。

柱间下的手太重,我的伊邪纳岐失败,意识漂浮时命运给我机会看到了过去与未来。

啊,啊。

原来不管是我的,还是柱间的,到了最后理想其实也不算完全实现。

既然如此。

那为何要去维持那些可笑的和平关系,直接全部打趴不就好了吗?

所以我拒绝了去轮回。

身处地狱,那就一起下地狱。

我日夜入柱间的梦,与他缠绵,与他私语。

告诉他,和平只是表面的。

告诉他,你杀我的时候,我又怀孕了哦。

谎言里掺和了真话,如此的谎言最为真实。

而柱间他当然不会这么妥协。

梦里,满足了欲望后,他抱着我,态度温和的和我讲着大道理。

我冷笑,在变成烟雾消失前,我告诉他三日后去一个地方。

那里有一个惊喜等着他。

柱间去了。

在那里,用柱间细胞和我血肉做成的孩子,挣扎着,恐惧着,哭泣着,围着孩子的人们狰狞又扭曲的笑着,手中的武器一下又一下的逗玩着孩子,享受着一个孩子死前的绝望。

玩够了,再一刀杀了孩子。

然后去剜眼。

毕竟这是宇智波斑的孩子,那眼睛一定蕴含了十分强大的力量。

柱间去的很是及时,他看到了最后一幕。

我轻飘飘坐的树枝上,撑着下巴惋惜柱间没有他弟的飞雷神,不然他真的可以救下那个孩子。

我看着柱间没有表情的往人们走去,嘴唇轻扇动说着,修长的十指结印。

木遁花树界降临。

残肢肉块挂在了树枝上,他们没有完全死掉,莹绿的查克拉还包裹住了他们,有些失去了腿,有些只剩上半身,肠子内脏掉了一地的。柱间仿佛没有看见,踩着浓郁的血走到那个孩子旁边。

我故意让黑绝把孩子塑造的大一点,最好是建了木叶的年龄。

柱间很温柔的抱起孩子的尸体,耳边尽是求饶与呻吟声,面具掉落,有一两个是眼熟的面孔,是柱间每日都会接触到的人。

他们会崇拜尊敬的喊着柱间,向往着柱间会带他们走上更高的巅峰。

我突然笑意昂扬,差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看吧,柱间。

哪怕是往日十分尊敬你的下属,一样和你不是一条心。

笑完,我飘到了柱间背后,虚空抱住柱间,垂着眉眼怜爱看着他。

没事,至少我在。

最好,你只有我。

 

 

6.

赝品不是正品。

柱间最近总是在gan我的时候这么说。

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了。

力量与权力的增长也带动了他自身最渴望的情绪,他想重新拥有宇智波斑。

怎么说才可以呢?我想。

不过我又不想去辩证自己不是赝品,毕竟我不是说了很多次吗?

我就是宇智波斑,是柱间自己不信。

如以往一样。

所以我百无聊赖的看柱间抓着千手扉间去升级飞雷神,他想从其他时空里找到一个我。

看的我打了个哈欠,期待着柱间会不会给我带来惊喜。

承想,真的有。

时空壁被撕扯开,什么都没有得到的柱间失望的被下属叫走。

而过了不久,千手扉间脸色难看的敲开我的房门。

千手扉间带着我来到一所隐蔽的老宅,宅邸很大,他带着我走过碎石小道,拨开帘子。

眼前的是该存活在未来的宇智波最后一个后代,宇智波佐助。

还有一个白发戴着口罩的人,我记得他叫旗木卡卡西,和在正常轨迹中被我捡到的接班人宇智波带土纠缠不清。

我走过去,蹲下身,拉开披在他们身上千手的羽织。

两人昏迷不醒,而不管手腕、脚腕、身上都有我十分熟悉的痕迹。

“我送不回去。”千手扉间在我后面道。

我耸肩,好像说的我能送回去似的。

“大哥接下来要前往国都接受大名和武士的归降。”

我挑眉。

——你要我照看他们。

千手扉间点头。“一定会有人来找他们。”

我冷笑,千手扉间的算盘敲得真不错,就宇智波佐助和旗木卡卡西身上的痕迹来看,不难猜出是被囚禁。

两个疯子找来,我还有活命的机会?

不过千手扉间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说完他就走了,走之前还给宅邸下了一道禁制。

难得不用被柱间像个挂件一样带在身上,我也想放松一下。

或者正确说,我垂眼看了下还在昏睡的两人。

更想漩涡鸣人和宇智波带土追来,好让柱间看一下。

继承了火之意志的后代,是如何变成了疯子。

这么想着,我心情更加愉悦了。

 

 

7.

太阳刚落山。

柱间改变了行程回来了。

他抓着我的手将我压在身下,我们都在宅邸的回廊,而佐助还有卡卡西就睡在厅里的榻榻米,与我们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

柱间冷若寒霜,他在说。“即使你是赝品,也不准逃。”

咒印还在,我出不了声,只能用肢体去表达我的意思。

脚趾勾着柱间的腰,仰着头吐息,双唇一张一合。

——你不是要杀了我这个赝品吗?

我是在激怒柱间。

因为哪怕是赝品,我也是宇智波斑,而只要是宇智波斑他千手柱间就不能容忍他再次死去。

即使他每次都想杀了我,试图阻止自己这种亵渎宇智波斑的行为。

然,太难。

失而复得的东西,是绝对无法再次失去它。

“你想做什么,斑。”

我猛将柱间拉低贴紧我,我想做什么?

我想与你并肩。

我想完成你我的理想。

我想得到和平。

我想拉你下地狱。



8.

月色正浓。

沉沦之际,我听见了柱间说话。

“好。”


fin.


ps:我只是想写嘟嘟,另类囚禁的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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