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带土的忧郁史/5
*一句话概况：以为掉进四战传销窝的带土实际掉入了吃人窝.
主cp：带卡
副cp：柱斑
木叶xx年，漩涡鸣人六岁。
并不太会养孩子的宇智波带土脑子一热将漩涡鸣人带回基地后采取的是放养模式，给吃给穿教忍术，其余的则随漩涡鸣人自己开心，唯一要求就是不要被木叶抓到就行。
放养模式，再加基地一群奇怪的袍子分身和整日无所事事的白绝，不过六岁的漩涡鸣人上天下地，调皮捣蛋的令宇智波带土十分头疼，给鸣人收拾烂摊子时总在怀疑这家伙到底是遗传了谁。
倘若不是漩涡鸣人那一头灿烂的金发和碧蓝色双眼，宇智波带土绝对会怀疑这家伙指不定不是水门老师的崽。毕竟波风水门是多温柔的一个大人，哪怕是他的同期生也没有听过什么有关老师小时候调皮的事。
对此，啃着丸子的白绝嘻嘻笑出声说不能随了漩涡玖辛奈吗？
宇智波带土想起那位如火的红发，性格泼辣的师母，打了一个冷颤，想起了一些以前被她支配的恐惧。
漩涡鸣人对闯祸的行为从来没有忏悔之心，每每看见气呼呼的宇智波带土反而十分开心的冲他吐舌头，哪怕被宇智波带土揍的满头包都还能抱着手臂，站的笔直，一副十分骄傲的神情。
宇智波带土自是清楚漩涡鸣人纯粹是一个人太寂寞了，袍子分身不是人，黑绝整日泡在实验室，而最为古怪的白绝也仅只是在偶尔会有点人样的陪鸣人玩，至于他自己，因为晓的名声逐渐变响，加上雾隐村要他处理的事太对，因此回基地的时间大大减少。
此次回基地除开漩涡鸣人又捣蛋之外，还有因为千手扉间的计划已经推进到了关键的一步，或者说这并不是在计划之中，而是千手扉间早已预见，享有名誉一族的宇智波自取灭亡的结果。
宇智波带土正在和黑绝争执，说到底，宇智波一族罪不至此，毕竟还是养育过他的一族。
黑绝桑这些年脸上表情控制的越发好，这会正冲着带土呵呵冷笑，道：“这几年我还以为你心狠了不少，怎么还是这幅心慈手软的性格。”
“闭嘴。”带土冷眼反驳。他并非心慈手软，反而是计划的一步步推进，心中的诡异感越发占据心头，促使他产生了一个念头。
如果，将本该死去的人救活，明面上推进千手扉间四战计划，实际背地里做手脚，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黑绝桑宛如看透了带土一般，“收收你那可怜又微不足道的善心吧，别把你老祖宗费劲力气留下的一切付出东流，千手柱间可不在乎你们的生死，在他眼里，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蝼蚁。”
“你果然知道很多内幕。”带土眯了眯眼，“包括千手扉间都不知道的事情。”这几年黑绝几乎就是泡在实验室，除开研究轮回眼之外，它还一直在捣鼓着一些其他的事。
“套我的话是没用的哦。”黑绝桑笑了，它看向坐在外面和白绝说话的漩涡鸣人，“你将九尾小鬼带回来已经打乱了原来的计划，现在还想救宇智波一族？”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吧。”黑绝桑啧啧几声，“或者说，千手扉间也是心善了一些，没让你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啊。”这样就不会有救了弥彦三人，又将漩涡鸣人带回基地养的事。
带土没有接话，黑绝的话在某种程度上仿佛也没有说错什么。但，这又何不是千手扉间布的另外一场局。一场只有作为他继承人才能察觉到的局。
外面的漩涡鸣人晃了晃沾满灰尘的脚丫，小心翼翼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白绝则在一旁大石趴着，手里依然拿着好像永远吃不腻的丸子。
“带土不会和黑绝桑打起来吧。”漩涡鸣人揪了揪衣摆，有些担忧。
“要是打起来，鸣人你要帮谁呢。”白绝咧着嘴，看热闹才是它的本性。
漩涡鸣人几乎不用考虑的回答当然是带土啊我说。
黑绝那家伙一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偶尔半夜他起来上厕所还能碰见黑绝站在他房门外，大半夜的，突然看见黑漆漆的一个家伙，会笑尿裤子的好吧！而且黑绝有时看他的眼神，就像透过他看他身体里的什么东西，眼底里都泛涌着——好想把他解剖了——的意思。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吵架吗？”漩涡鸣人扯过白绝问。
白绝没有回答，反而问起漩涡鸣人要不要一个朋友呢？就是他不久前在森林里撞见在练火遁的小男孩，是一个很漂亮的宇智波。
漩涡鸣人立刻被吸引了关注点，双眼放亮：“真的吗？！他真的好漂亮的说，好想认识他哦。”似乎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那个小男孩的场景，在一个蜿蜒扭曲的瀑布下面，黑发黑眸的男孩在修炼火遁，巨大的火球从他嘴巴喷出，在碰撞到瀑布后发生巨大的爆炸，水汽弥漫，就这么隔着这层雾气，漩涡鸣人感觉自己好像遇见了生命最重要的东西。
重要到好想把他藏起来，哪怕手脚会被打断，会被全世界人指责，漩涡鸣人也不在乎。
还在呵呵笑着的白绝撑着下巴，冲又戴起面具往外走出来的带土扬了扬下巴，“小鸣人需要一个朋友哟。”得到的自然是带土一个冷眼，不过白绝也不在乎，眨了眨眼，“这都是迟早的事，连你家老祖宗都清楚，你又何必再挣扎。还不如在一族覆灭之前，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能留下来呢。”看似是在安慰带土，语气却无情的像机器。
带土揉了揉鸣人的头发，示意鸣人先离开，随后低下头看着白绝，意味深长的道：“说来我最近也得到了一个东西，一所实验室，建在雾隐村的实验室，里面有很多让我感到惊喜的玩意。”
带土在观察白绝的表情，然而让他失望了，白绝并没有什么表情，依然还是那副诡异的笑容，回应他，“是吗~那阿飞酱要不要带我去看看呢~”
带土见白绝没上钩，哼了一声，“别教鸣人一些奇怪的思维。”
“并没有。”白绝的音色突然的稳重了起了，它从巨石上站起来，依靠石头的高度和带土的身高保持一致，它道：“也许那才是漩涡鸣人的本性，在遇到宇智波之后。”它的声音很轻，特别是最后一句，轻的仿若如风吹过，转瞬即逝。
带土习惯了白绝和黑绝的哑谜，也太没有在意这句话便往木叶的方向去，一月一次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他要解决卡卡西的事，然后赶紧回雾隐村，实验室并不是在说谎，里面有着一群实验失败的白绝。
等看不见带土的身影后，白绝才走进基地里，推开黑绝实验室的门，靠在门扉上，“看来，都被摆了一道啊。”
黑绝桑耸了耸肩，它就是一个被千手柱间抓到来打黑工的，其他的东西它也没兴趣，它转移了话题，“你不如担心一下被发现身份后该怎么做，我可不想再遇见第二个千手疯子。”
“怎么会呢。”白绝音调彻底变了，那双冰冷如死物的双眼也发生了改变，“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想认清而已，和他大哥一样。”
“啧。”黑绝桑摆动着手里瓶子的液体，打开实验室后面的暗门，将液体加进装有宇智波泉奈尸体的仪器中。随后目光转向小孩子摸样的宇智波带土，曲起手指敲打了下玻璃，晃的里面液体泛起了波纹，小孩紧闭的双眼下并没有什么异样。
白绝也走进来，靠近仪器中的宇智波泉奈，仰起头，望着那张脸，叹了口气惋惜的道：“他们都忽略了还有第三选项。”
轮回眼可不是只能出现在宇智波一族身上。
带土熟练的趁着夜深推开窗，翻身进来，当指针指向十二时候，门锁准时被转动，踩着月色一身疲惫回来的卡卡西第一眼就看见藏在黑暗，靠坐在床上的带土。
黑色的紧身衣让带土很好的融进了黑暗中，肩宽腰窄，姿势慵懒的靠在墙上，虎纹面具后的眼睛盯死在卡卡西身上，在卡卡西看不见的地方，带土鼻尖动了动，他闻到了来自卡卡西身上的味道。
“好久不见呢，前辈。”带土压低了声音，说是好久不见，也不过才一个月而已。
自从波风水门夫妻死后，卡卡西被弄进了根部，志村团藏在有限可控制的范围内给卡卡西下了药。药也不是没有解药，只是卡卡西自己不想要罢了，每月一次，他需要蚀骨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两者的碰撞能让他的大脑短暂忘记萦绕着他的噩梦。
“先洗个澡。”卡卡西在玄关放下忍具包，面若坦然，哪怕此时药效已经在体内翻涌，他依然也能保持脸上表情不变。
“不用了。”带土起身三步做两步将卡卡西拉到床上，“前辈可香着呢。”
几近一夜的追寻，好几次卡卡西都感到有些受不住，但每回都会被带土抓着脚裸拉回来，磁性又嘶哑的声音回绕在他耳边，“前辈，阿飞还不够。”
是撒娇的语气，而动作却霸道的令人无法拒绝。
等一切结束时，月亮渐沉。
卡卡西脸色潮红的盯着那张讨厌的虎纹面具，他不是没试过摘掉阿飞的面具，然而，面具的下面还是面具，而阿飞则会笑的很嚣张，单手叉腰，一手比着耶，嘴里说着：前辈真是笨呢~的话。
“鸣人过得怎么样。”卡卡西平复了情绪道。让阿飞照看鸣人真的是他最后悔的事。
“当然是过得比在这个垃圾村子开心。”带土翘着腿，实话实说，按照当年木叶人对鸣人的态度，他留在这里能开心就有鬼了。
“我想见他。”卡卡西直言。
带土改了个姿势，侧身躺着，单手撑着头，勾着卡卡西的手指在自己手里把玩着，“可以。”接着话锋一转，“我们做个交易。”
卡卡西警惕的看着带土，没有被带土抓着的手悄声无息的背过身后，摸到床边冰凉的武器后才说话，“你擅自带走了木叶的孩子，现在好像没有立场谈条件。”
带土笑了，抬起头，“鸣人留在村子，你觉得他会过得很好？三代那家伙什么都知道，可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三代？卡卡西微微皱眉，眼前的阿飞对木叶无比熟悉，连说三代这个词都像是习惯了这般叫法自然而然的吐字而出，就像他以前也是这么叫着的那般。
带土没有留意到卡卡西的异样，自顾接着说：“鸣人留在木叶，只会被你们养成一个无条件为村子贡献的工具。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们会给予了他什么，卡卡西前辈你能想象的到对吧~”
鸣人会被洗脑，会为了村子贡献自己的一切，哪怕人们在他的童年避他如蛇蝎，会厌恶他，会将他视为空气，他会喝着过期牛奶，吃着垃圾食品，自己和自己玩，随后安慰自己，没事的哟，要得到大家的认可啊。
卡卡西沉默，他和琳是被上层明令禁止靠近鸣人，连鸣人小时候那偶尔的见面照顾也是三代帮忙争取而来。
带土又仰起了上半身，粗糙的手指摸向卡卡西闭着的那只眼，“这只眼，前辈也差点没保住吧。毕竟是第一个外族人接受了写轮眼却没有排斥反应的，那时候前辈一定很难啊。”似是感叹，又似是在冰冷的数字上想厮杀掉曾觊觎卡卡西眼睛的人。
房间陷入了沉默，良久，直到晨间即将露出微光时，卡卡西开口了：“什么交易。”
“放心，不会是前辈你无法做的。”带土也坐起身，“我要木叶初代目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名字在将吐露时又被带土咽了回去，几乎就像是本能那样的以为这个名字说出口会惊扰了沉睡的千手柱间，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畏惧从脚底迅速蔓延了全身，在他的大脑里留下警告。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在木叶又不是在埋着千手柱间的基地，不至于那么谨慎。“斑的一些秘辛。”
卡卡西狐疑：“初代目和宇智波斑？”
有关于千手柱间的记载也不多，宇智波斑的更是少，图书馆里除了记载他是创建木叶的人之一外，也就剩他叛村又袭击村子的事。
带土点了点头，“不需要涉及你们木叶一些高层决策的事，我要的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谊和私底下曾发生的事。”宇智波一族他能翻的记录全翻遍了，而千手柱间的一些记录因为千手一族的覆灭早已遗落的七七八八。
“我考虑。”卡卡西没有直接答应，一来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时代距离他们太远，现在还活着知道他们两人的信息的老人都身居高位，精明的很，套话不容易。二来千手一族唯一剩下的千手纲手也不在村子里，与她也不熟，他不能保证他能完成这个交易。
带土翻身下床，“不着急哟，前辈，下次见告诉我决定也不迟。”说完还冲卡卡西抛了个媚眼，随后穿戴整齐的消失在卡卡西面前。
房间瞬间只剩下卡卡西的呼吸声，卡卡西坐了好一会才起来，不紧不慢的穿衣服，然后整理着床褥，一寸一寸的翻着他们昨晚留下来的痕迹，最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根很碎的短发。
捡起那根短发，卡卡西唇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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